“他朝我笑的时候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肯定很疼。”
项烽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可大伙儿都听得十分明白,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小光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心里更加难受,他们这些军人到头来还要一个普通人牺牲保护,算什么厉害!
索尘沉痛地呼了一口气,对队长说:“队长,江雨的家人……我们是不是应该……”
说到这,项烽更是背脊一僵,他的家人……
过了一会儿,项烽才暗哑道:“是该通知他的家人,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他。”
这时手术室被完全打开了,护士推着江雨走了出来。
医生瞟了几人一眼,见他们神情悲痛,想着病床上的年轻人确实可怜,又主动上前对着几人说:“病人肠胃里有很多脏东西,我们给他清理了肠胃,胸腔的问题不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早截肢。”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病人是被什么东西腐蚀的,但可以知道腐蚀性很强,不过幸好不是氢氟酸,我已经把变黑的地方挖去,没剩什么好地儿了,他的骨头上面有许多小洞,已经被腐蚀了,等他状况稍微好点就截肢吧。如果他到时候还没醒,希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