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喝白不喝,霍祈不亏待自己身体,只是太苦。见他皱着眉头,萧靖明白这药的滋味不好受,马上就送上蜜饯。若是萧靖亲手喂,霍祈就避开,长此以往,萧靖也懂霍祈根本不想亲近自己,也就不再老是非要手动犯贱,但也要在旁边盯着他喝下去。
萧靖大概是被霍祈曾经作天作地的“假死”搞怕了,又被他的满嘴胡言乱语“神仙神仙”给弄得神神道道;萧靖就差没有把奏折搬到霍祈的偏殿里,尽管他很想这么做——如果没有楼年年的话。
楼年年这段时间像是察觉了他的异常,或者说早就察觉了,总是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他必经之路上,用早膳、午膳、晚膳,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绑在身边。
霍祈照旧吃吃喝喝玩玩睡睡,誓必将一个废柴进行到底,就这样又过了快将近一个月。北方传来消息,春去夏来,北方干旱加剧,土地干得像是龟壳,硬邦邦的根本没法下地种菜,整天都不下雨。更别说是秋天等收成了,百姓们苦不堪言,多了不少灾民。
身为太仆令的陆启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索性用了自家的银两,搭了个棚子,亲自去布粥施善,在百姓心目中名声还算不错。
陆启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