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主动碰了碰林逸空着的酒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响声,不让他喝、自己喝了一大口。
呆滞望着为吞噬酒液而滑动的小巧喉结,一时间,分不清是金笙太迟钝还是自己太含蓄。
“好吧,不开玩笑了。”嘴角笑容苦涩,林逸收回撑在桌上的手,坐正身体看着金笙:“你现在还跟南里一起住吗?”
举玻璃杯的手僵了僵,凉意沿着掌心沁入心底,原本明朗的心情因这个名字瞬间阴沉下来,金笙不自觉用空闲的手按住挂在胸前、衣服底的两片鱼鳞:“我们……暂时还一起住着,不过这周末他就走了。”
“这样啊。”
“恩。”
“到时候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他家……挺近的。那……过两天要我去送你么?”
“也……不用了,我差不多了。”
“…那……好吧。”
“……”
不知道那句话说的不对,反正跟林逸无话可说还是第一次。
气氛变得僵硬,只能通过喝酒调剂,偏偏所有的酒都被收拢到金笙这边,成了他不知节制、一杯杯喝个没完。
难得会面喝酒,也差不多是林逸离开前最后一次聚餐,真成了表面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