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躺在床上,书也看不进去,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然后是整晚整晚的失眠。一川看不下去我日渐消瘦,主动提出去找顾嘉理论。我求他别了——这么多天对我不闻不问的,对他还能有什么期望?
“要是真的想帮我,还不如给我去配点安眠药吧。”我苦笑着说,“再不好好睡一觉,我就要熬成干儿了。”
刘一川嘴里嘀咕着,可还是给我找来了安定。
头一晚睡到人事不省,早上起来果然精神多了。我仔细想想,这中间很多是非曲直还没弄清楚,就算要死,总也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于是我又一次拨了顾嘉的手机号码,这一次倒是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喂,请问顾嘉在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是陈理吗?”对方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然而,我不认识她。
“嗯。请问您是?”
“我是顾嘉的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阿姨,您好。”
“顾嘉已经决定去美国留学了,下周就走。”她直截了当地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