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似乎没发现举办音乐会与斯卡拉要和他一起离开之间的逻辑联系。
挂掉电话,我开始处理一些杂务。到了6点,跑去盥洗室重新化妆,自己开车出去。
约的地点是我没有去过的俱乐部,我报了名字,柜台用电话确认后,才能进入。
我一眼就看见那男人。精明的脸。我也不打算和他多费事,直接将迈克给我的照片复印件交过去。
他看完,脸上神色未动。
“安小姐的意思是……”
“这个乐队马上就要开演唱会,这时出了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也是巨大的损失。”
承认自己也有弱点,并让对方知道你的弱点,有时也是进攻的手段。四年一次的改选正在进行中,想来这个消息传出对他也完全没有好处。
他点头,但没有说话,显然是想看我手中的牌。
“我们公司所能做到的,是确保今后这个歌手不会再出现在您的生活中,并保证任何新闻媒体上不会出现相关信息。”
我这么说。事实上这事儿我不但没和戴尼尔谈,也还没和费希特谈。但当你要求对方做点什么时,最好也能给出自己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保证。
“那么——”
“但是,要让这个记者消失,却不是我们所能办到的了。”
他点点头,点燃支烟,抽了一口,想到问我的同意。
我当然同意。
“安小姐。”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想你可能弄错了,我只是一个政界人士,并不是黑道。”
我想到在幼稚园当保男的那位大哥。难怪人家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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