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隐约看见,七弦身上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的液体。
温于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瞬间竟然鬼迷心窍地觉得心神激荡,好似也被这样的场景给蛊惑了。
然而很快他眼前一黯,温念远沉着脸倏忽起身,将半遮半掩的七弦给牢牢挡住,迅速伸手给他笼上了衣衫,随手拿过自己的腰带狠狠系上。
青与白的交错,竟也清雅,衬上衣中人,便成了清艳。
“蠢材,你自己可不还光着?”七弦笑吟吟地任由温念远摆弄,仿佛前方并无人在观看他们这一场活春/宫。
温念远一言不发,静静地动作着,直到确认七弦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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