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几年林危阕的身量并未见长,往年的厚衣还能穿的上,不过衣袖仍是短了一截。
林危阕正立在案前认真的练着字,宴山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开口低声念到:“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菲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你的字刚劲有余而温润不足。”
“先生我有不解”林危阕微微皱眉,但仍是毕恭毕敬的将笔放下说道:“您一直对我讲帝王之‘霸’道,应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甚至可不拘于礼法不服于俗套,方能成一方之霸主。那字刚劲不正衬了‘霸主’之道?”
宴山白摇头“‘霸’道只是成王的一种手段,而结合以“王”之道才是固江山万年之法门,法、术、势、仁、义、礼皆缺一不可,没有单凭一样称帝之人。所为帝王应懂得权衡几道且礼法并施,不然纵是得到了江山也难以稳固。”
林危阕点了点头,像是要凝思的样子。他的手却突然被对面的人执了起来,宴山白只看见林危阕的那双小小的手已被冻得青紫,甚至有些发肿。若是不说,谁能够想得到它的主人竟是个拥有着如此尊荣的身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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