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萧崖盘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摊着乱七八糟的全是起草的合同和全英文资料。
有些疲惫地把额头支在茶几上休息了会儿,楼萧崖拨通了晏南的电话确认是关机了之后,长叹了口气起身,回到床上。
房间里开了空调,暖风呼呼得有些热的慌。
楼萧崖一脚踢开了被子,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
晏南不在的第一天。
想他。
翌日早晨,被闹钟吵醒的晏南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踉踉跄跄艰难下了床。
隔壁时轩的房门还紧闭着,里头的闹钟跟疯了一样的在吵吵,人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拍了拍他的房门,晏南的嗓音沙哑:“该起了,早会。”
隔了半晌,里头才想起一声咬牙切齿的fuk。
“我严重怀疑z大的学生是不是都是上发条的。”时轩和晏南两个人顶着没梳利索的头发坐在食堂里,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眼下的一片青黑。
“还好当年没有报。”晏南呆滞地喝着碗里的粥,脑子晕乎乎的。
他和时轩的课没有一节是一样的,但相同的就是基本上都排满了,最磨人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