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没有热水,叶朝便将凌宴的迷彩拿进自己的盆子里一起洗。凌宴抿唇微笑,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叶朝。叶朝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道:“干嘛?”
“不干嘛。”已经成年了,凌宴笑起来却还是如少年一般纯真,“就想你这么疼我,为什么就不能从了我呢?”
叶朝黑了脸,凌宴立即改口,“口误口误,我刚才是想说‘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从了你呢’?”
叶朝甩他一脸水,“回屋待着去。”
凌宴偏不,“我就要在这儿看着你。”
叶朝迅速洗完衣服,两手冻得通红,晾好衣服后被凌宴握住,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手心。叶朝出神地看着凌宴,说不心动是假的。
凌宴呵了一会儿气,探出舌尖,在手心挑`逗般地舔了舔。
叶朝:“……”
凌宴吧唧一下嘴,凑到他耳边说:“叶朝,我真想舔你。”
叶朝头皮都麻了,将他推开,沉着脸道:“净乱想!”
“这不叫乱想,叫梦想!”凌宴被推开又撵上来,“人都得有梦想,对吧?”
“你的梦想就是舔……”叶朝咬到了舌头,实在没法说出“舔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