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猛兽无法压制地占据了上风,沈重的整个眼睛里都布满压抑的暗色,平常不屑于说的脏话一溜儿跑出来。
原野发出了难堪的抽噎,磁性低沉的声线带上了婉转难过的哭腔: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pì_yǎn好疼...会坏的...啊啊啊啊啊!呜呜..母狗只有pì_yǎn了!呜呜...pì_yǎn要烂了..不能用了...饶了我...啊啊啊—”
“sāo_huò!一身的野狗习性,今天全给你治好了!”
“我不是野狗...我是主人的母狗!骚pì_yǎn只对主人发骚....饶了我...主人...阿重...疼...”
沈重置若罔闻,他有点入迷了,他越打越有感觉,越打越亢奋,好像自己真的是被最心爱的母狗背叛的无辜主人,恨铁不成钢地惩罚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发骚求操的浪荡母狗。
这幺yín_jiàn的身体,居然还有脸求饶...
更加密集的巴掌带着磅礴凶狠的力道击打在红肿的pì_yǎn上,每一掌落下,pì_yǎn就自我保护地猛烈收缩,缩完之后脱力松开的一个瞬间,肿大的pì_yǎn微张,里面细嫩的肠肉露出来一点,紧接着厚掌“啪”地打在上面,把突出的直肠口又整个打回gāng_mén里面,整根直肠的肠管都因为剧烈的击打打着颤。
“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低哑的嗓子发出了比女人高潮时还要尖厉数倍的崩溃嚎叫,声音大得能穿透小旅馆并不发达的隔音层直冲云霄。
原野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他比起屁股显得还算纤细的腰肢把后面受难的大屁股摇的几乎能绕出花来。整个屁股都在剧烈地颤抖,就是沈重的巴掌不落下,也还是拼命地摇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摆脱pì_yǎn火辣辣的疼痛一样。
巨大的痛苦达到极致,gāng_mén的失控张合带动了yīn_jīng中的平滑肌,鼠蹊一抖,就从yīn_jīng里滴下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床单上。原野想要收紧那里的肌肉,却根本做不到,被打得肿烂的pì_yǎn像呛了水一样不断吞吐,到达痉挛程度的可怕收缩让他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他只能猛掐着自己的yīn_jīng,眼睁睁看着黄色的尿水不断地冒出来,把崭新的床单全都尿脏。
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在鼻尖蔓延。
眼泪从眼睛里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他平时很坚强,有什幺艰难病痛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一个大男人掉眼泪,他瞧不起。可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粗暴虐打,甚至生生被打到shī_jìn,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下来,混着冷汗和鼻水爬满了刚毅的脸颊。
他的手出卖了意志扒到身后牢牢捂住了自己的pì_yǎn,高热肿烂的pì_yǎn烫的他一哆嗦。
他回头看沈重,眼睛里全是泪,叫他什幺也看不清,不敢说话,只能抽噎着,用嘴唇朝慎重比着口型:
“不要打了....阿重...”
“求求你...”
“疼...”
沈重看着他的泪眼,好歹是冷静下来了,他没见过原野这幺哭过,以前也哭,都是眼睛红红的,一滴滴泪从眼角掉下来,连哭都是性感、好看的,从没有哭得那幺狠,水漫金山,眼睛像夹竹胡桃一样高高肿起。
原野抽噎着,揉了揉自己的pì_yǎn,又把手缩了回去,被打得伤痕累累的pì_yǎn肿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大核桃。
沈重伸出手,摸了摸原野的穴口,原本还称得上细腻的肛口肿得发硬,隐藏的每一道褶皱都因为肿起而暴露出来,摸上去,就好想摸到了无数条深深的伤口。原野因为他的抚摸无意识地抽搐,大腿上紧紧崩出凸出纠结的肌肉形状。
“疼吗?”
沈重的声音并算不温柔,却奇妙地抚慰了原野的心。
原野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又摇摇头。
沈重却有点懊恼,他刚刚才发现原野居然尿在了床上,料想是被打得太疼受不住shī_jìn了。
“对不起,我—”
原野撑着爬起来捂住他的嘴,“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沈重沉默,他承认今天有点过了,本来好好的情趣被他弄成了一场惨无人道的xìng_nuè_dài,把床伴打到尿shī_jìn这种事...
原野把头枕在他的胸口,“阿重能抱抱我吗,阿重抱抱我屁股就不痛了...”
沈重愣了愣,依言把他抱在怀里,原野浑身湿漉漉的,后背上都是之前出的冷汗,还没风干贴在背上。沈重抚摸他的脊沟,从上到下,手指想去碰碰夹在屁股缝里的穴口,又退了回去。
有点不忍心。
原野枕着他胸膛,能听见沈重的心跳,短促的,有力的,一下一下,这个胸膛的热和暖好像能隔着布料传遍他全身,甚至治愈伤痕累累痛到发麻的pì_yǎn。
他抬头,看着沈重,眼里还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慕:
“阿重,我能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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