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小的狗洞原野紧张地咽口水,侮辱性的象征意义让他痛苦不堪又兴奋异常,在野外露出身体的认知加深了他的屈辱。他形状漂亮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脖子上的筋肉随着喉结的动作拉扯出力量感的线条。
他回头求救似的看着沈重,无论是善意的鼓励,还是残酷的鞭策,他需要..
沈重一脚踢在他臀峰上,钝疼在屁股上炸开,一紧张臀肉都绞紧了,但是pì_yǎn里有粗大的肛塞塞着,屁股肉的力道一下子就被卸了一半,哪里还绞得紧,原野趴着,生生受下这一脚,他感觉到沈重的不满,而他的勇气就来自于...沈重对他不满意了...
原野手抓着沈重的裤腿,把鼻尖埋在他脚踝处猛吸了一口气,好容易下定决心,抬头深深看了沈重一眼,汲取更多的勇气,然后就像是猛兽出笼一样,伸展着身体,从小小的狗洞里威武又耻辱地爬出去,他的肩膀和臀部过于宽大,必须要扭动着身体才能出去,他一边扭一边能听到沈重低低的笑声,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等到两个人都到了外面,沈重又把帐篷封了起来。
原野看着还是紧张。虽然时间没到六点,但是夏天的太阳已经早早升起,光线把所有东西都照得纤毫必露,野营区的一个个色彩各异的帐篷,蘸着露珠在微风里摇晃的青草,也包括在野营区边缘的两个人:一个衣冠楚楚茕茕而立,另外一个像野兽一样趴在那个人的脚下,十足的臣服姿态,野性刚健的肌肉被无形的镣铐给束缚住,反而很脆弱地颤动。
野营区都是在一块的,很多帐篷密密麻麻扎在一块,将近一百号人在里面安静地休憩,这种情况下在赤裸外出就好像在当着一百号人的面扒光了衣服一样。原野的yīn_jīng开始隐隐作痛,如果不是胯下忠于职守的锁阳环,他的yīn_jīng早就一柱擎天了。
原野察觉到沈重看向他yīn_jīng的眼神,羞愧得低下了头,他居然因为这种被这种淫秽的下流想象,不受控制地想要勃起。
“这幺兴奋?”沈重又是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其实很希望他们都出来看看你是怎幺做狗的吧...”
原野的脸上流露出挣扎神色,慌乱地摇着头。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沈重拉着铁链调转方向,让他往登山道上爬,自己则在后面拉着狗链子控制着速度,原野不能爬得太慢,太慢沈重就会狠狠踢他的屁股;也不能太快,太快他的脖子就会被项圈勒出红色的痕迹。
沈重没有固定的最佳速度,他很挑剔,也很善变,他就是喜欢在原野的身后,带着笑,苛刻地挑刺,甚至是故意制造麻烦。他看着原野被踢得激烈颤动的大屁股和随着肛肉收缩晃动的狗尾巴,被拘束环限制住的狗吊垂在两腿之间,随着爬行上下左右乱晃,时不时地打到大腿内侧的皮肤,显得有些滑稽...
原野战战兢兢地爬着,他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能勉强根据脖子上传来的力道来判断往哪个方向走,看不到沈重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安,所以他不介意被沈重多踢几下,屁股上的疼痛清晰地安慰他:沈重一直都在。
直到进入一块红土密林区,原野脖子上的狗脸像卸去了力道,他回头疑惑地看沈重,沈重抬起脚,踢了踢旁边那棵树。
“一晚上应该攒了不少尿吧,给你个机会,尿吧。”
“阿重...”原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沈重要他干什幺。
爬狗洞,遛狗,现在是...像狗一样尿尿...
如果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