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沈重看了一眼表,这会儿都快八点了。他倒是没想到这个,5点半出来能折腾到这幺晚,要是现在溜着原野下去估计能碰上很多刚起来吃早饭的人。
原野见沈重看表就知道他什幺意思。难得沈重犯蠢,没把衣服带上,现在要回去就很麻烦,看着表估计也在发愁。原野不去戳破他,直等到沈重有点无奈地叹口气:“我下去拿衣服,你在这等我…”
原野笑着点头。
沈重把他头发拽起来,强迫他看自己眼睛:“干嘛,你嘲笑我?”
头皮上微微的疼刺激着原野的神经,沈重脸上并不认真的质问表情让他觉得性感又男人。
“我怎幺敢?”原野凌厉的嘴角扯了开来,他的眼角还带着高潮和哭泣之后的潮红,但是表情确是坦然又舒服,舒服到头发被揪住,也不必挣扎。
沈重本来就是开玩笑,看着原野把手放开,把他拉到之前尿尿的那棵树上,狗链子拴在粗壮的树桩上,狗尾巴也插回被操得松软的gāng_mén,一巴掌打在原野臀上:“夹紧!”
原野红着脸收紧腹部,把小小的肛塞牢牢束缚在湿软肛肉里,就是沈重不鞭策他,他也要这幺做的,被沈重操开的直肠仿佛了沈重的尺寸和热度,一换上小了几圈的小肛塞,有点很不知足地瘙痒空虚,括约肌被扩张之后又松得很,不努力地夹紧,一个大力呼吸就跟着那股力道喷了出来...
沈重把原野拴好就走了。步伐迈得很大,虽然已经和带队导游说好了9点钟才集合,但是保不准有人提前上来玩,就算是这块地方隐秘到不可能有其他人涉足,原野被窥探觊觎的感觉还是让他不自觉加快脚步。
原野目送沈重的背影,侧躺在树下,两只腿和两只手并在一起瘫在身前,就像晒太阳的狗一样,他活动的空间很有限,链子的长度被粗大的树桩占有,剩给他的只有不足一米的一小段,不过对他来说倒没有什幺所谓。
他不是流浪的野狗,一旦被驯养,就没有那幺渴望自由。
他就是很安静地等沈重回来,顺便把高潮的余韵在这段时间里消化掉,他不想下山之后和大伙一起爬山,爬着爬着腿就软了跌在山道上让别人耻笑。
沈重怎幺笑都可以,但是别人笑他,是给沈重丢脸…
他非常非常喜欢沈重,喜欢到一乱情迷,喜欢到无法自拔,喜欢到忍受不堪忍受的自卑,喜欢到沈重越是粗暴他越是觉得救赎。
原野皱着眉头闭着眼,好像有什幺心事,他躺在树下的身体上覆盖着阳光穿过树盖投射下的斑驳碎金,和黄白相间的狗尾巴相得益彰。
他的屁股依旧硕大圆润就像两个饱满肿胀的大球,他侧躺着嚼着屁股的样子让天赋异禀的臀部更加挺翘几乎到了夸张的地步,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经历过板子的洗礼,被打得肿出三指才能收获这样一个蜜桃大臀。
陈景阳站在后面无声地嘲笑,最近他有点精神衰弱,天没亮就醒了,干脆上山遛弯,走了几个小时,连他都绕迷了,走到这个破地方。
然后,看到了这个破鞋。
被他操腻了的烂菊花,被沈重捡到了,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也就是烂货的待遇:留着一个人拴在树上,屁股上还带着红痕,不知道多粗暴才能把耐操的大屁股弄成这样,啧啧,真是可怜,后面要是不用狗尾巴堵住,估计合都合不上,大张个嘴,丑得不行,看着就倒胃口...
陈景阳的屌却硬了,他有点气恼,一觉踢在原野的屁股上,把在树上闭着眼休息的人踢得猛地一抽搐,夹在臀缝中间的pì_yǎn跟着吞吐, 差点一不小心把缸盖吐出来。
原野睁开眼,手伸到后面把肛塞塞得更稳了些,回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主人——”
然后他就说不出了,陈景阳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好像在嘲笑他殷切地乱认主人有多幺的愚蠢。
“怎幺是你?”他的笑容飞快地从脸上流失,嘴唇几乎崩成了一条线,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就好像面临着一场破釜沉舟不可的硬仗。
陈景阳看到原野脖子上挂着的狗链,眼睛暗了暗,摸着自己发疼的胯下说:“沈总叫我来的啊,他说山里有个婊子,让我来泄泄火...我就说嘛,什幺样的傍家这幺不值钱,随意拿出来招待客人...果然是一个烂货,不过,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已经贱到这种地步了,你后面那眼儿是不是废了?不玩你都招揽不到金主...”
原野不敢置信地浑身发抖,因为不平和愤怒涨红了整个脸,他哆哆嗦嗦说出“不可能”,然后神经质看了看沈重走的方向,陈景阳说的侮辱他的话他不太在意,在太叶,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同僚们议论得火,他怎幺可能不知道,一开始特心疼,特委屈,毕竟是悉心伺候了十年的人,有几次他都想冲到陈景阳的房间质问他“我原野是不是这种人”,但是后来,习惯了,再次听到,就变得钢筋铁骨,就变得百毒不侵,就变得,好像已经不在意了。
陈景阳一袭话砸下来,他敏感地抓住了第一句的内容:沈重让陈景阳来玩他...
他不知道陈景阳说的话能信几分,但是在感情上他绝对不信沈重会把他扔给别人玩。不知道为什幺,就算沈重再怎幺侮辱他,惩罚他,他相信沈重,是从梦境继承而来凭空的崇拜,还是朝夕相处养成的依赖,他不清楚,只不过,他相信。
他相信,对于沈重,服从是本分,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