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蹊此刻虽面不改色,一颗心却不住地往下沉,再不复先前的从容淡定,将白简行的名字在心间念了千百遍,这混小子当真寻不来?死在他剑下自己是甘心的,但若被抹除了记忆放置入新的身体里,让傅宁远当做禁脔玩弄,他绝不甘心。
可自己如今灵脉被封,这别庄守卫森严插翅难飞,即使想自尽都寻不着机会,除了既来之则安之真别无他法——
这回可真是被坑大了,既然你小子做不到,还说什么「无论什么情况,你都别想跑」这种漂亮话,偏偏让我留有一线希望却又一场空,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我不抱希望……
“兄长,这副身躯如何?”傅宁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倒是十足的欢喜。
傅成蹊如他所料不言不语,傅宁远旋即一笑道:“朕替兄长做决定,就这副了,毕竟这也是日后要与朕朝夕相对的面孔——”说罢敛了笑容,对尺黎君正色道:“夜长梦多,开始罢。”
叶随明将一张脸隐没幽光里不言语,尺黎君面无表情道:“这抽取魂核之刑的痛苦不亚于剥皮抽筋,十分残忍可怖,皇上还是回避为妙。”
傅宁远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沉吟片刻,嘴角抽了抽,声音低哑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