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君羽墨这一走便是好几天,流萱每日来送饭都能看到教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君羽墨呢?”
流萱头皮发麻,想起君管事走前的嘱咐,还是打算先瞒教主一段时间:“回教主……君管事正在整理账目。”
听到她言不由衷的话,东方不败脸色阴沉了下去:“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欺瞒本座?”
流萱跪了下去,被吓得瑟瑟发抖。
东方不败的心中却狠狠一疼,他就知道……终有一天这个伤口会重新流血。
那里有伤疤,他无法忽视这个伤疤,君羽墨也同样如此。
无论他脸上表现得再怎么不在意,都是骗他的。
“他不肯来见本座吗?”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流萱仍然跪在地上不肯抬头。
流萱的反应,让东方不败猜到了实情,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问道:“他下山了?”
流萱冷汗直流:“教主恕罪!”
君羽墨瞒着自己下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东方不败几乎压抑不住的往坏处去想。
他连忙派人下山打探君羽墨的行踪,却发现他走的时候竟然没跟任何人说起,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