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绪之牵住君羽墨的手:“阿墨,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君羽墨回头看了一眼萧绪之,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情蛊只是一人身死,而另一人也会赴死。
比之更甚的天丝蛊,种在灵魂上面,一人消散,其中一人也会消散。
秦蓝的身影终究消失在大雪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生死。而那晚秦蓝望着一轮明月,对君羽墨说的那句话,却君羽墨一直无法忘记。
“无论是善果,还是恶果,我都会自己承担下来。”
君羽墨自后再也没有见过秦蓝,那个毫无心机,对朋友十分仗义的秦蓝。
君羽墨不能否认他就不是余笙了,他依旧是那个人,却又不是那个人了。
秦蓝和沈云两个人,让他的胸口闷闷的。
宿命无法被打破,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满着他的心。他想去南疆,不想再让先生继续渡魂,遭受到那些离别和痛苦,这个愿望……和宿命比起来多么渺小。
不……!
可他不想放弃,若是连他都放弃了,那谁可以去救先生呢?
君羽墨被热泪盈满了眼眶,嘴里呼出的全是白气,天空的雪花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白色,君羽墨的泪水滴在萧绪之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