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臣躺在车上,他有些乏了,眼睛眯成一条线。快到一点的时候,任啸徐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哥哥打来的,说爸爸有事叫他们两个,让啸徐回本宅去一趟。
“都这么晚了,爸爸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了解爸爸那个人,他做什么事别人从来是猜不透的。”
任啸徐挂了电话,又抱过顾家臣来在他耳边说:“我们回本宅一趟。”
“你爸爸和你哥哥都在,会不会不方便?”
“没事,我爸住的地方和我们不在一起,你先去我房间等着。”
任啸徐说着微微抬头道:“韩秘书,回本宅。”
加长的车缓缓掉头驶向绕城高速。任家本宅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司机加快了速度。
雨开始下大了,绣花针变成毛衣针,打在窗户上面溅起一片片水花,有的聚成一条水痕从顶端流下来。顾家臣迷迷糊糊地看着窗户上流淌的水纹。
他突然很想把窗户打开,吹吹风,听听下雨的声音。
车里好闷,好闷……他已经闷了八年了,还要继续闷到什么时候呢?
汽车沿着公路驶进任家本宅的大门,从大门到宅邸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顾家臣虽然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