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寂寞是他一个人的,等待也是他一个人的,简守背叛了他。
他无法接受心爱的人与别人上床,与别人生孩子,只要是想想就会心痛到窒息,他会想要杀了那个人!
有人来搭讪喝醉了的严缄,严缄要不就是用看仇人似的目光吓退了他们,要不就是神经质地问他们“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很饥渴?”
于是就被人骂做神经病了,来这里玩的人哪个不寂寞,哪个不饥渴?
严缄饮尽最后一杯酒,看了眼这群魔乱舞的虚假世界,起身离开。
卧室里,简守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听到楼下的关门声,严缄回来了?
紧接着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简守又闭上了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止于床边。
床沿一塌,满身酒气的严缄将简守压在身下,强迫着索吻。
身旁还躺着熟睡的年年,简守害怕不已,用尽全力推开严缄:“你喝醉了!”
严缄扣着他的肩膀,让他不得动弹不得:“喝醉?我是疯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简守的脸上,灼热的吻再次落下,不留退路。
显然仅仅是亲吻并不能满足严缄,他开始去扯简守的衣服,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