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瓷心情低落,闻言闷闷地应了一声,朝外走去。
送走了这二人,林鹭才觉得松了口气,他又叫来孙矩,让他以后谨慎些,瞧见二人中任何一个人来,都不许进门,也别再惊动自己,这才算是将这一页翻过去。
年过完以后书院就准备复课了,学生们来自三个国家,水平良莠不齐,林鹭不能贸然开始授课,就先将学生考校了一番,略作分配。
他拟了个题,让学生们试论本国最大的缺漏,以此作为分班划进度的依据。因为学生多,林鹭一个人判不完试卷,便让几位先生先大略地将试卷分个层次,让他心中对自己即将批改到的试卷有个底。
分班结果出来后就有人不乐意,嚷嚷着闹到了林鹭跟前。闹事情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面孔瞧着稚嫩,身量却高,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将试卷拍在林鹭面前,道:“我写得如此认真,至少也能拿个一等sān_jí,为何如今只有三等二级!”
先前先生们将试卷分出一二三等,林鹭再在一二三等中判出一二sān_jí,一等一级为最优,三等sān_jí为最末。这孩子嚷嚷的声音大,书院里有没有正式开课,三三两两的人都围了过来。
林鹭拿着他手中的试卷看了一眼,淡淡道:“有理不在声高,你别嚷,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
那孩子被林鹭气定神闲的样子唬住了,放低了声音,梗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