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就留意时程的脚,时程想那该是罗律师告诉他的,但毕竟都能回归拍戏了,比起当初刚出院时状况自然好转许多,现在久站虽还是会疼,却已不再会跛。
时程简单说了些自己的伤况,便问封行身体怎么样,封行似乎不想多提,只是摇头,接着便叫了侍者来点菜。
他点的全都是时程爱吃的,时程有些惊讶,封行这才苦笑回道:“关于你的事,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忘记。”
他说这话时笑着,就像过往两人处着说心事一样。时程好似看见他的年少,但封行又已不是当初的样貌,总说有许多事都在改变,格外感慨。
时程喝了口茶,正想和他问点案子的事,此时便见封行从方桌另一头站起,整个人曲身鞠躬,腰几乎都弯成个直角。
“哥,我对不起你。”他这声歉道的响,纵使包厢隔音再好,估计也会传出去,时程困窘了一下,便也跟着起身。
“哎你说什么,又不是你伤我的,用不着这样。”时程走过去拽了他,就想让他坐下,但封行却不肯坐,只是回抓时程的手。
“要我不干出那些事,就不会让周哥有机可趁,也不会害哥你住院那么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