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捏住尚展扬的下巴抬高。“展扬又在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所做的就是乖乖的躺着被我们肏肉!何况,我越来越清楚你是个什幺东西了?!”
三爷有些痴迷的细看尚展扬的俊美无涛的脸面。“真是想不到啊!绝对想不到。尚展扬!你自己没一点觉悟吗?哈!你这辈子被我们尚家人肏真是活该!”
“报!”护卫营传令兵十万火急的一路闯进三爷院落急报。
“说!”
“今晨寅时,护卫营大牢被攻入,牢中三名囚犯被杀,一名囚犯被救!”
“什幺?”
待细抱,原来前日被尚展扬抓捕到的那个外域的武王化名解意公子的被人劫走了。
这是尚家的护卫营建立以来第一次被人攻破!这让尚家五爷勃然大怒,而三爷的脸色也阴沉沉的可怕。
为什幺?护卫营不是尚家的武装总部嘛。一直有固若金汤之说。
“那个劫囚之人他一路冲杀进来,速度极快。箭矢都追赶不上,武力高强至极,护卫营战士无一人是他一招的对手。我们有三十多名高阶武者护卫被其击杀。”
“护卫营大牢在护卫营最里面,层层关卡,就算一路畅通无阻也要个时间的。”
“两位爷,当时刚被攻入的时候,已经令隼来急报了。”
尚展扬抬头看到,尚家院落的一颗大树上,有4只脚上带着黄色信筒的隼在树丫上站立着,各个眼睛睁大着咕噜噜的转。
那个时候,两位爷正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尽情的捆绑监禁玩弄着尚展扬。
本跪着地尚展扬放好狼牙,自顾自地起立,走到屋外,抬起一臂,让信隼一只只轮流伸爪降落在他的护臂上,逐一揭开爪上小竹筒里信纸查看。
每看一份尚展扬好看的眉头就缩紧一分,最后整个面色阴郁如雨天。
“两位爷,都是属下的错。昨夜本来是属下带兵回护卫营。”尚展扬重新双膝跪到两位爷身边领罪道。
尚展扬将护卫营的大部分的主力精英都拉去保护举办尚家宴席的尚家府邸。而尚1∥2ㄨ3d╩i点展扬昨日没有回去护卫营,就没把大部队拉回去,也没就地解散,护卫营精锐大队依旧继续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让整个尚家府邸固若金汤,连武王都无法攻入的防御。
而相对着,护卫营处于相对以往薄弱状态。
两位尚家爷知道自己犯个极大的错误,顿时脸色铁青。
但谁能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发生这种事。这是第一次被外人强行攻入护卫营掠人。而且是武王级别的强人。
尚家的三爷五爷同尚展扬迅速骑马赶去护卫营。
这一路,在“天上踏雪乌”狂颠的马背上,尚展扬遭遇了极大的磨难,插入他后庭穴的巨棒,疯狂的搅动着他体内,顶着五脏六腑,让他汗流浃背,根本没有任何qíng_sè调教的暧昧涟漪,恶心的直想吐。
劫后余生的护卫营兄弟正在浇水擦拭地上大量残留的血迹,损失的那些精锐--奋不顾身对抗入侵者的护卫勇士的名单被呈了上来。
而在关押解意公子的地牢,那一条条加固的能绑武王的黑铁锁链的另一端空荡荡的。
在另一头同样被关押锁在牢中三名囚徒死状惨重,好像被人吸干了一身的血肉,皮包骨头,面颊凹陷,恐怖至极。
这三人从某一外域小国来的武士,各个到高阶武者巅峰,只比尚展扬稍许差上一截。他们曾几次试图闯入尚家府邸重地偷回被他们誉为国宝的九层琉璃宝塔。胆大妄为,可惜被尚展扬布置的陷阱抓获。(这个琉璃宝塔后面被尚家拆解改造成九跟大小不一的琉璃角势,还在其中的几跟上嵌上夜明珠,送给尚展扬成为武王的贺礼。)
“是跟解意公子在一起的那个“人”或者是像人一样的生物。”尚展扬查看了那些人的死状。“他有武王的实力,手段残忍邪恶恐惧,我派出去追踪的人也被他吸干而死。”
如果是那个可怕的武王,那幺攻入护卫营救走人有缘由也有这个实力,而对当时执勤守卫的护卫营兄弟不能太责罚。
“那是什幺魔功邪术?!早知道就当时就在夜悬楼就弄死那个什幺解意公子!”五爷狠狠道。
三爷肘顶胸口让五爷闭嘴。
五爷你弄死解意公子的同时,那只跟你父亲一样武力级别的“狗”也会不顾一切的当场恁死你,尚展扬心中冷笑了声。
“关于那个解意公子,你查出了什幺路数了吗?展扬!”三爷转而问尚展扬。
“属下诸事繁多,还未来得及拷问解意公子!没想到会出这档口的事。他们还跑不远,属下这就集结部队人手去追击他们!”
“尚展扬,也不用去追他们,但如果再遇到他们不惜动用尚家的一切先击杀他们。”三爷道。
“诺!”
“属下失职,罪该万死。请两位爷责罚。”尚展扬单跪膝地再次领罪。就算不是他犯的错,但作为护卫营大统领也难辞其咎。
“领罚嘛。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五爷绕道尚展扬的后面,然后嘿嘿的用脚踢了踢尚展扬的后面。
顿时,牵扯到那插入下体的巨棒。
尚展扬脸色苍白,紧泯唇痕,额头渗出汗珠。
三爷突然弯腰府在尚展扬耳际道:“展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