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弟说了许多绵绵情话,不过歇了大约一刻,那年轻jī_bā又粗涨起来,将个小屄撑得满满的,不顾秋珂体软无力,抓着两瓣臀肉便狂抽猛送起来。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秋珂迷蒙间总感觉有根烧热的铁棍在自己腹内捣干,最后终于疲累地昏睡过去。
第七章
第七章
这夜秋珩足足在弟弟被浪里厮混到卯时一刻,临走时将随身带来消肿膏药抹在红嫩屄肉上,又同秋珂对照说辞,待他离开后把窗儿留着,只说梅香忘记关上让秋珂吹了一夜风,须得卧床休息,免教父亲发现秋珂身上痕迹。如此细细嘱咐一番秋珩方才离开,依着珂儿性子料他必不敢将此事告予父亲,不过下次多哄哄便好。天亮后果然听闻府里下人说道小少爷又病了,之后便是如常请太医看病煎药,申初散值后老爷回府,也未曾有何异样,秋珩心中大定,一切尽在掌握。
岂料过了几日秋珂身上还不见好,秋珩心中疑道:“那日已为他擦了药,这病妆上一二日便可,久了岂不易出破绽?”又想起弟弟那纤细腰肢,担忧道:“莫不是真的病了?”顿时自责不够体恤,立刻决定要寻个机会去看看他。
因秋珂病着,丫鬟必定彻夜服侍,秋珩不好再使上次那样手段去偷会,索性光明正大入了房间探望。虽然知晓自家少爷与二少爷并不亲近,但二少爷到底是一番好意,梅香自然端茶倒水尽心招呼,殊不知正是秋珩害得她被老爷好一番责骂。
一进了里间瞧见榻上秋珂脸色雪白,眉头紧蹙着仿佛十分难受,秋珩心里就揪了起来,转头去问梅香:“今天的药可吃了?太医怎么说的?”梅香回道:“少爷吃了药才躺下的,柳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了些,本来吃两剂汤药便该好了,可是您瞧瞧少爷这模样。”说着,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不等秋珩说话,便见榻上人似是被二人声音惊醒,勉力睁开双眼,定睛看清了面前之人,秋珂吓了一跳,张口道:“你……”你还敢来?
秋珩一副兄长关心弟弟的模样,坐到床沿上,柔声道:“珂儿,二哥来瞧瞧你,还难受么?怎地这样不小心,病得这样,真教人心疼。”
见二哥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秋珂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说些什么,又见梅香在一旁望着,略想了想,先对梅香道:“我有些饿了,想喝甜汤。”梅香一听,少爷知道饿了,十分高兴,忙道:“我这就去厨房,少爷您等一等。”秋珂又嘱道:“你只管去瞧着厨娘,我同二哥说说话,不必急着回来伺候。”梅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秋珩随即将房门拴上,又回了里间。
这会子没了别人,秋珩立刻把秋珩两手握住,急道:“这是恁地一回事?那日明明还好好的,是不是真被风吹着凉了?”又骂道:“我看那柳宣是老糊涂了!给人吃的什么药,越吃病得越厉害,不如另请一位高明的再来瞧瞧。”
秋珂使力挣了挣,没脱开二哥双手,只得由他,听了这话心中焦虑,气道:“你不必妆成恁样,这与柳太医什么相干,你难道不知我这病只从心里来?”说得急了,又咳嗽起来,秋珩忙把刚才梅香倒的茶端来小心喂了,秋珂缓过气来,又道:“你只管自己快活,哪管我的死活。”说罢,眼睛都红了一圈。
秋珩此时才知珂儿竟是为自己病成这样,又见他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可怜,顿时激起千般爱怜,道:“我竟不知你的心,是二哥该死,只是珂儿这话说得忒重,二哥爱你都爱不过来,怎会不管你的死活?二哥本以为你是按着我们那日商量好的来妆病,所以才来迟了,好亲亲,原谅二哥罢。”
秋珂却不领他的情,道:“你既爱我,却不与我来说,反倒偷奸了我,这是什么道理?害我担惊受怕这几日。”又忆起过往,愈发不满,低声道:“每次见了面,连个笑模样也无,哪是爱我,仇人也不过如此。”
原来自己这些年有意疏远与他关系,三弟竟如此介怀,想到个中缘由,秋珩只得苦笑。
说起他二人小时,兄弟之间形容亲密,秋珩不过就这一个弟弟,哪里不疼不爱?到今日秋珂还记得哩。后来渐渐地不好了,却只因一件事。那是秋珂七岁那年的上元节,早在冬月里他就听二哥哥说起灯节是如何热闹如何好玩,只是无论怎地哀求爹爹也不许他出门去顽一顽,秋珂便偷偷求了秋珩。秋珩那时虽才十一岁,却已十分大胆,见弟弟实在惹人心疼,便悄悄地把人带了出去,只兄弟二人连个小厮也无。京城的灯节那是何等繁华,踏月观灯的人群如潮水一般,兄弟俩混在人流里初时还能拉着手儿,结果也不知怎地,秋珂竟不见了,秋珩当时便如遭雷击,遍寻不见亲弟,只得一咬牙一跺脚飞也似的跑回家中,将此事告知管家。如此大事管家哪敢隐瞒主人,秋英知悉后大怒,将家仆尽数遣出家门找寻秋珂,又着人去顺天府署报官。如此兴师动众找了两个时辰,忽有客人到访秋府,询问得知乃是虎贲卫指挥使任大人家的公子,亲自上门只为送还在他家门外睡着的秋家小少爷。爱子失而复得,秋英总算把吊起的心放回腔子里,千恩万谢送走任家公子,转头便命人将秋珩按下,打了十几大板子。
“……那时我挨完这一顿打,命也去了一半,”秋珩强笑道,“父亲还教我不许再带坏了你,姨娘也……”
秋珂到此时才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