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群人明显松了口气,这个不知道是是人是鬼的男人看着他们就跟看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人从心底里冒着冷汗。
还没等他们把吊起的心放回去,不远处的男人突然转了个头,对着他们诡异的笑了笑,然后就抱着怀里的青年化成黑烟消失了。
一群人心里一凉,随后就感到自己脑子里有东西在挖,又痛又痒的感觉促使着他们自己去用自己的脑袋砸墙。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把自己砸的昏死过去。
“怎么来这儿?”林嘉忍着头上的钝痛看了眼周围,是他租的房子,“不去医院啊?”
沈嘉明没回话,小心的把林嘉放在了床上才拧着眉问,“那是群什么人?”
“一群神经病。”林嘉皱着眉感受着自己背上的伤口,估计已经被打成了一幅泼墨油画,全肿起来了,伤的不轻,被打的时候感觉不到,现在疼的他想把自己背上的肉全割了扔出去,有多远甩多远。
妈的,太疼了。
他刚想挣扎着翻个身,减轻一下背上的悲伤,就被沈即明给摁住了,林嘉哭丧个脸,“大哥,我快疼死了,你有手机吗?借我用下,我得去医院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