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清楚宇宙运行的规律。如果我中不了彩票,也就肯定不会被高空坠物给砸死。人生总体说来是公正的。
如果要继续维持这种运气的守恒,要抵消我此刻幸福,接下来怕是要发动一次世界末日才行。
沈识微没心没肺,枕着我的肩窝,倒是睡得香。散开的黑发披在我肩头,我侧过脸蹭了又蹭,觉得滑得像缎子一样。
昨晚我俩摸摸索索,笑场了好几次,最终也没十分入港,但条件有限,勉强也算尽兴了。
我搂着他。不敢太用力,怕惊动了他身上那条伤蟒;又不愿意太轻,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力气小了和不筋道。
搂着他的感觉着实古怪。好像生命一切疑问的解答都在脐下三寸处。又觉得我已脱离低级趣味,什么都不做,能这么光溜溜的抱着,已得人生的大圆满。
这回是真完蛋了。现在一定有颗曼哈顿岛那么大的陨石朝这个星球飞来。
我正思索要怎么带领人类在末日重建文明,沈识微突然猛一翻身坐了起来。
愣了一愣,他自己笑了:“对了,昨晚和秦师兄抵足夜谈来着。”一边揉了揉脖子:“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倒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