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言放笑。
被谢虞匆忙拉走的言洛还没回过神来,他扁扁嘴:“啊,言放说好要我的家书还有一罐雨前还没给我呢!”
谢虞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家伙神经在这种时候的神经是有多粗啊,“你没看到言放的‘野心’来了吗?”
言洛一脸懵懂:“野心?你说什么?”
“若谨卿真考中了,可有想做之事?”
“自然是有,本公子可是要回于川做一方父母官的!”
谢虞边走边说,“走吧,你的家书和茶叶晚上应该就会有人送来。”
晚上果然有家丁送来,同时一起的还有一篮封好的于川特产腊肉和一坛藏了三年的桃花酒。言洛看他酒坛上画的花纹就知道是自己三年前埋到树底下的,花纹还是常久在上面随手描的几朵桃花,红褐色的陶坛却用青色描花,谢虞还文绉绉地在上面写了一行诗“春风不识桃花面,笑把红花落清池”。总之十分不伦不类,纯属附庸风雅。
这一坛绝对是言洛他们一起亲手酿的,而且不止一坛,所以另外两坛呢?言洛气急败坏,声称一定是言放偷藏了另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