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房屋的时候,常久有些魂不守舍,谢虞的父母来是应该的,为人子女,孝以为先,但他本人对于谢父谢母却有莫名的惧怕。不过这一点,常久一直隐藏起来,并且隐藏地很深很好。
居一月余,谢虞父母才从于川到京城。而在谢氏父母至京城之前,有一件不可预料的事情正悄悄发生。
早在杏林宴上出来斟酒的朝云郡主并不是平白出现的,朝云与康正帝求了好久才求得在杏林上现身一次,为得就是谢虞。近身相看,朝云觉得谢虞愈加俊美,更何况还是探花,有才学也有好前途。
康正帝打量了朝云几眼,道:“霞朱也有十六,行过笄礼是要嫁人了。”霞朱是朝云的名字。“说来,霞朱的母妃,王嫂也是十六入的王府,不知王嫂近日如何?”康正帝状似不经意提起。
朝云蹙额,“不大见得母妃,霞朱不好无礼言说母妃,只觉得母妃越发不见人,终日只在佛堂,清减不少。”
“哦?”康正帝有些急切,又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只不冷不淡问一句。“王嫂沉于佛法,固然心诚,但长久静坐于身体无益,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