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向谢母躬身行了一礼,冷冷道:“不必了,常久很快就会走。”
新娘接了回来,盖着后盖头,婀娜的腰身在红色的嫁衣身上愈加显得玲珑可爱。新郎官却心不在焉、坐立不安,直到谢母向他私语了几句才定下心来。
只要过了今晚就好,就今晚而已。
昨夜,常久问他:“能不能不成亲?”
看着常久期冀的眼神,他有些心虚,不住安抚道:“小常,这没什么的,不过是配合演场戏。”
“公子想要孩子吧。”
谢虞心内惊慌,随即呵斥一声:“说什么胡话!”常久突地被吼了一声,人有点懵,呆滞地看着谢虞。谢虞这才惊觉自己的语气不太好,连忙柔声道:“没,没吓着吧。小常,别怕。”
“小常永远是公子最重要的,没有人能比得上。”谢虞亲吻常久的唇角,舔舐他的口中的津汁,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湖水的味道,将他的衣服解开垂落到地面上。
“砰”,桌上的杯盘被谢虞重重推到地上,碎裂的瓷片溅得满地都是,侍从战战兢兢地跪着不住磕头。
“常,常小先生不见了。”
侍从跪了一会儿没听到谢虞的反应,鼓起勇气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