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倒是亮堂堂的,火红的日头浮在天边,饱满的红像是要满溢了出来似的。黄色的纸钱被风吹得纷纷乱乱、飘飘摇摇,最后支撑不住,缓缓落在地上,被一脚踩住。
“今天竟是中元了,我倒是忘了。”谢虞站在戏楼门前,忽而道。几个小时他也曾站在这儿,可是两次的心境却天差地别。
“这位爷,您请这边坐。”戏楼的小二笑脸迎送往来客人,眼睛笑地眯成了一条缝。
台上是伶人在唱,谢虞听她咿咿呀呀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听得明白了。妇人因负心汉以其身有隐疾而不能有后为由惨遭抛弃,无处可去之时竟偶得妙法,需取七七之数中元之日所生童子之心入药,便能得子。
谢虞听到这里,心内忽有所感,正是感慨不已时,却见得前头一公子哥腰上挂着的玉佩十分眼熟。谢虞忙上前,叫住了那公子哥。
“这位公子,且慢。”
公子哥回过头,本有些恼怒正要发火,见是谢寺卿大人马上就敛去了面上不悦,恭敬道:“,是谢大人呀,敢问大人何事?”
谢虞道:“无甚大事,我见公子腰上所系玉佩,颇为眼熟,似是我曾丢过的,便想无礼多问一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