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众人喏喏,胆战心惊。
朝云郡主回到房里心里好不委屈,又不敢去向康正帝告状,只能生生挨了下去,想到自己还在庵堂每日诵经礼佛的母妃,还有不受重视的大哥就恨恨地咬牙。若不是费嫡立庶不合礼制,她都担心自己那大哥的世子之位都要不保。
世人皆言誉王仁厚,她可没觉得半分,在外征战舔过血的男人哪个会是宽厚的,这些蠢驴,真是眼瞎。
朝云放下这些心事,又想起今日在街上遇见的美貌男子,不禁喜上眉梢,想那男子应该是应试书生,倘若……朝云怀着少女春情躺在枕上辗转反侧。
谢氏一族子嗣不旺,到他这辈的竟只剩下一支旁支在临安府城。言家倒是人丁兴旺,言洛一家在于川算上大户,但在整个言氏一族不过是个旁系,言氏本家在京城有一直做官做到了内阁首辅的族人,言洛幼时随父亲见过他一面,只记得那时候见还是个顶年轻的少年。也不过比他大了十来岁,年纪轻轻竟做了首辅,可以说是本朝最年轻的一位了。但是按照辈分来算,却是他的表叔,其名放,字修远。
在客栈住了一夜,言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