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孺回到自己屋里,褪了袍子,躺到床上,下人便问老爷:“可要叫人来伺候?”萧仲孺应了一声,又叫住人,道:“不要女眷。”
阖目养了会儿精神,隐隐约约的,鼻间还漫着那股甜腻的香。不多时,便由床边窸窸窣窣地爬上来一个人,是偏院住的一个男妾。
萧仲孺并未点灯,猛地出手抓住了人。萧仲孺用手掌用力地摁住了他的口鼻,欺身压上,另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恶狠狠地搓揉起来。那男妾许是吓着了,“呜呜”地摇头挣扎。萧仲孺在他的颊上又亲又唆,分明是缠绵入骨,却又好似遇上今生最大的仇人,都干红了眼,满脸凶恶狰狞,也不知是想到了谁,只死命捏住身下的人,不住粗喘地问:“你不肯……你既不肯,那又诱我作甚……!”
没过几日,京外头的庄子又迎来了稀客
钧哥儿正给老太太喂饭,老婆子在萧府享了没多久清福,就被赶出来了,哪里经得住,狠狠病了一次后,人就痴痴傻傻了。钧哥儿听到动静,原是那粗使丫头跑过来,说:“一个夫人来了。”
顾钧心里正奇着,走去厅堂里一看,没承想竟是刘夫人到了此地。刘氏初来时,看到这庄子落魄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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