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府的老爷夫人待顾钧确是万般的好,如此反教他心中不安,尤其是老爷,待他怕是比亲儿子还亲了。
萧仲孺看出顾钧心中有事,也不急着问,就等他用完了药,这方说道:“你愁眉苦脸的,可是……不想看到老爷?”
“怎么会呢,”顾钧急忙说道,见萧仲孺目中含笑,也只老爷是故意逗他,不禁跟着扬唇,遂又满腹心事,想了想说:“今儿顾钧身子也大好了,过些时日想是能下地,如此……也该回了。”
萧仲孺一听,就皱了眉:“回?回哪里去?”——这钧哥儿还能去哪,自是回到庄子去了。顾钧也未察觉老爷脸色有异,接着道:“顾钧到底是守寡之人,待在府里,多有不吉,况且此去多日,庄子里只一婆子和丫头,恐怕打理不了。”顾钧入门不到一月就死了丈夫,一般人家都嫌晦气,更何况是萧府这种大门大户。
萧仲孺听了钧哥儿的话,前头半句倒可不予理会,后头说道那婆子,自是知晓那老奴是顾钧亲娘的乳母,顾钧一直拿她同姥姥般孝顺,实属难得有情义,心里对钧哥儿愈发舍不下,便道:“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