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禁咒来压制你的,你我性命相连,其余无关。虽然不想用这个,但看来让你解咒更不可能。”
听了墨白的解释,君迟砚眉头蹙得更紧,“你想离开?”
“是,且你阻止不了我。”
“我不准!”
墨白冷笑嘲讽:“怎么,事到如今还想利用我?”
“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不清楚么?”墨白目光陡然变得犀利,“从一开始发现我将我捡回来,在我身上下禁咒,不是想让我当什么宠物,而是想利用我的能力,你想要控制我,让我为你所用,我说的对么,君公子?”
君迟砚沉默,他无法否认,因为墨白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是那么想的。只是他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墨白对他的影响力,原本他不该在意墨白的冷言冷语,可如今听着嘲讽的话一字一句地从墨白口中说出,君迟砚却感觉心脏泛起针刺般的疼痛。
最终,墨白还是走了。他没有理由继续留下,而君迟砚也找不到理由挽留。
或许那种疼痛只是错觉,不过是回到之前一个人的生活,墨白只是一个来了又走的过客,一切没什么不同。君迟砚这么想着,又恢复了温和却又危险的笑,他还是那个降妖师,君迟砚还是君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