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来,见过他的人就不会有人忘的了他,”闻采婷哀声道:“师姐虽然不说,但我明白,自那一日回来,内伤日日夜夜折磨着她,怎么都好不掉。十年来更是烂在她心底,想要好,除非顾生玉动手。”
婠婠拧眉提醒道:“师叔,师尊的伤势早就好了!”
闻采婷好似听不出来她的警告,冷笑着说道:“当年祝玉研能关我十年,害我的情系浮霜,如今我又有了机会怎会允她算计得逞?”
婠婠一下子提高警惕,柔柔娇声问道:“师叔您这是在说什么啊?”
“说什么?”闻采婷笑道:“她的一位老情人可是来了,而且他的女儿今晚就要登台献艺,就是不知道祝玉研还坐不坐得住。”
婠婠脸色当场冷了下来,咬着下唇道:“石之轩!”
“对,就是邪王,哈哈,真是有趣,该来的都来了,就是不知道那个最该来的会不会来,”闻采婷一边儿说一边儿笑。伤在心底的口子不会随着时间愈合,反而会渐渐腐烂。
她说祝玉研的话恰恰适合来形容她自己。
徐子陵看向一出现就感觉诡异的女子,她周身气息明明平和宁静,可她说的话,表达出的情绪偏偏与之相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