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玉无语到了极点反倒冷静下来。
移花宫的人最起码把他送到了附近热闹的小镇,而不是一出移花宫就遍地阵法的深山里。
他摘下刚戴上去没多久的抹额,找了间当铺当了。
手里有了底子,他开始考虑营生问题,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师父父们又不好好维护彼此脆弱的情谊——快要友尽了你们知道吗?
半个月后,满脑子风水八卦,地脉百斗,星象卜算的他用着最后的钱上了长安。
在这个中国历史上经历无数变迁的沧桑古都里,他成了一个子儿都没有的穷人。
这年头披头散发到底无礼,哪怕你自喻为狂人也是一样。
不得已,顾生玉持着每天一株的墨玉梅花束起头发,不说整不整齐,但好歹不会被人看奇葩一样的看,改……看神经病的看。
心塞塞,顾生玉搔搔脸颊,干脆站街卖艺。
至少,自己这身穿的很有风度。
没错,这么长时间,顾生玉就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他现在这身是移花宫给准备的那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