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牧灼叹口气,慢慢的将药碗对到嘴边仰头一口气喝下后,放下空碗,缓缓的躺了回去。
奶娘帮他掖了掖被角,想起秦五,不由得道:“少爷,刚刚那人,当真是寺庙里的和尚?长得可真吓人。”
温牧灼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对其道:“不用管他。对了,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您先回府吧,听闻三哥快回来了,此事别与他讲。”
奶娘闻言,有些踌躇道:“可是您这身体……”
温牧灼挥了挥手:“已经不碍事了。”
奶娘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见温牧灼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想了想,折中道:“那我先去山脚下找家客栈住着,您要是有事儿,差个人来跑腿跟我讲一声就成,等您痊愈了我再回去。总归您不在,我回去了也没什么意思,还白白受人眼色。”
温牧灼点点头——奶娘是他的半个娘亲,他知道在自己没好利索之前对方是不会放心离开的。
奶娘见状,也不再烦他,收拾了东西后便下山了,结果她前脚刚一走,温牧灼就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崩了出来。
想起今日秦五对自己的作为,温牧灼心里便是一片苦楚,那个人竟然……竟然把自己当小倌,太可恶了!
然而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在刚刚秦五戏弄的时候竟然又起了反应。
这不是他想要的!
温牧灼钻进被子里开始抽噎。
实则,那晚他之所以会出现在河边,并不是为了洗澡,而是在捉鱼——他想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