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御医赶来,看视一番,言道只是气血攻心,不足为虑,又配了几副药,这才放心,殷殷守在卫青鸿床边,为他拭汗递水。心中却愁肠百结,要怎麽能让姐夫好好的陪著自己,将一番慈心尽化作爱意呢?
卫青鸿其实早已醒转,只因伤心,知龙彻在侧,便不肯醒来。一时间屋内只剩两人静静坐著,不觉已是红日西斜。他见龙彻没吃午饭,如今连晚饭也不传,心中又忧他糟蹋坏了身子,只得醒转过来,满脸蕴怒道:“臣一个小小娈宠,不敢劳皇上大驾陪侍,还请回宫吧。皇上的意思臣已明白,既然想让臣以色侍君,臣遵命就是。”这几句话说的也十分沈重,只让龙彻羞愧的低头不语,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