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时钦的脸色变得惨白。
“我不是讽刺你啊,也不是歧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观念。”叶修赶紧说,“问题是你这时机就不对啊!在外面随你怎么来,在这里你动真格的,相当于爱上一匹野马,头上全是草原,道理不用我说,心理这一关你就过不去吧?”
肖时钦差点笑了,看他一眼:“所以催眠自己就当日了狗……哦不对,被狗日了?”
这种话实在是不太符合他的画风,叶修都有些惊讶,手指在肖时钦颈后一顿。平时跟相熟的选手损来损去,比这嘴毒的嘴贱的多了去,但这话从肖时钦嘴里说出来,直觉就带着一丝攻击性,半认真半嘲笑,接什么话好像都不对。
话一出口肖时钦就后悔了,眉宇间闪过懊恼之色。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挣脱开叶修的手,手指触到口袋里硬硬的什么东西,是一把折叠起来的水果刀。
刀刃上或许还沾着血迹。肖时钦不自觉盯着叶修的脖子看,伤口极细,早已凝成一道肉眼难见的红线,但只要想一想当时的画面,肖时钦仍像被一盆夹着冰的雪水从头泼到脚,骨缝里都是寒意。
他忽然就懒得掩饰了。
叶修就看见他慢慢放平肩膀,不再是有点视线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