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二十四岁在职业选手里接近职业生涯的后期,但也还远未到需要退役的年龄,电视报纸上,斗神老矣的言论却已经渐嚣尘上。这一霎油然而生的沧桑感,让叶修也有几分感叹。
“要不然,前辈到我家过年怎么样?”这句话真出口时,比想象中来得顺畅。
叶修笑了笑:“不了,我还要陪沐橙。”
“她也不回家?”
“嗯。”
肖时钦没有多问,尽管红透整个圈子,苏沐橙的家庭关系始终没有被粉丝八出来,有人信誓旦旦称她背景很深,也有人猜她和家里关系不好,还有小道消息说她是孤儿,和嘉世老板认识很早,说不定早就被包养了什么的。这种言论太过恶意,圈子里的人一向嗤之以鼻。
“别操心了,我要想回去,早就回了。”叶修揉了把肖时钦的头发,“家那边过年没什么意思,客人一大堆,还要听一耳朵批判教育,过年是放松的,又不是找虐的。”
“年就是过个热闹有气氛,亲戚扎堆是挺烦,一旦冷清下来又会不习惯吧。”肖时钦说的中肯,实际他也有同感。
就像俱乐部的年终总结报告,一年下来,也到了该计算收成评判得失的时候,无形的审视无处不在,在家长里短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