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张新杰说,他没有管叶修挪出的那个空位,而是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扶自己起来,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去说话。
喻文州静静坐在较小的水潭边,闲着无聊,他还拿石子打了几个水漂。不出所料,半小时不到,叶修的脚步声就靠近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束手电光。
“你那样打不远。”叶修说。
“哦?那要怎么做?”
“选扁平点的石头,不要太薄,扔出去时侧过身,大拇指用力,手腕可以稍作旋转。”
“你呢?一对多教学改一对一了,教学成果如何?”喻文州回过身,微笑着。
“还可以吧。”叶修毫不脸红地说。
“是吗?那让我验收一下。”喻文州说。叶修注意到他已经脱去了外面的风衣,柔软的面料就那样一点不心疼地铺开在地上,夹克的扣子也解开了,衬衫的立领将他下巴的弧线衬得格外利落。
“你不冷?”叶修问道。
煞风景的一句,喻文州倒是接得流畅:“很快就不冷了。”
叶修的眼神沉了沉。
很多事情上,他们之间没有秘密,那些会成为秘密的事情,过于私人的部分,彼此都会有分寸地不去探究。在叶修本来的构想中,双方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