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低头,扫了一眼张佳乐。张佳乐如被烙铁触了一记,猛一偏头,铁青混着红潮,从脸上一直漫到脖颈。
那个笑融解在唇齿间,不知是谁咬住了谁的唇,黄少天齿间下力一磨,继感嘴角一痛,叶修也没跟他客气,挨咬了就咬回来。他不理会黄少天报复性的反咬,唇封着他的唇,舌头狠狠侵入他口内,锁闭挤迫得他几欲窒息。外界的一切气息都隔断了,存在的,可感的只有他的唇与舌,那一团肺腑里的空气与一点血味的腥涩。
他越吻越深,每一次角度的变换都让人恐惧,原来还可以更深,有更多的空间可供驰骋。四肢百骸的热意仿佛都聚在了唇舌上,化成铁水,灼得血肉粘连一片。黄少天双手逐渐攀上叶修的背,人也倾斜着陷进他怀里,越扣越紧,指甲根一阵又一阵的胀痛。
这一吻如同溺水窒息,黄少天似只靠这方寸间的空气,在叶修的呼吸里活着。一股火气就这么没头没脑窜上来,一腔戾气又没头没脑泄了出去。他一挺身想要挣开,抢回一来一往的主动权,却碰到了某处坚硬,顶得他一激灵,如冰水浇头又如热水淋身,清醒或迷乱都模糊不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