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水冲入茶杯,在杯口腾起一层细雾,茶香袅袅。
“不不,喻队你可能误会了,我不能说我对细节与背后的故事不感兴趣,但我们不能只谈这些。”支着下巴听了半个小时,舒晴制止了喻文州,“你当时的心情是什么?”
“压抑,主要就是压抑,也有自我调整,尽量不影响别人也不过分消沉。也不是从头到尾都压抑,有几段时间相对悠闲,我们能考虑一下生存以外的事。”
“都想些什么?”
“想法没有太多,除了想线索和解谜的事,很多时候头脑是迟钝的,不确定是大脑的自我保护还是有刻意压制,记不太清。”
“暂定你说的是事实,那么我听到的,是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舒晴说,“你是否意识到,尽管你们的行动依从清晰的逻辑,但所见所闻,也就是做出行动的基础,却建立在无规律与无可捉摸的幻象上——这个基础并不能成立。”
“你在暗示什么?”
“梦境被视为人的思维与潜意识的延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