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屹笑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一边往后躲,被子挤到一堆,从床沿掉落。
周泽霖把越逃越远的庄屹抓回来,男人上下都被他扒光了,刚才磨蹭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已经擦枪走火,他下面都要撑爆内裤了,咽着口水说:“我不挠了,你过来。”
庄屹瘫在床上平复刚才的狼狈,整个人任周泽霖摆布,等缓过气收了神,才瞧出不妥,问:“你怎么骑我身上了?”
周泽霖手在庄屹胸前乱摸,“我饿了,要吃你。”
庄屹全身上下遍布情事过后的痕迹,有红的齿印吻痕,还有被掐狠了的淤青,显然被折腾得够呛,而罪魁祸首此时正一脸餍足,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他轻轻抬了一下腿,牵动某个狠狠蹂躏过的部位,疼得他一下不敢动弹,那里黏腻的感觉还在。
周泽霖来了几次他记不清了,模糊中他的大腿被掰开到极致,晃晃悠悠的持续了很久,后来又像是摊煎饼一样被翻了个身,**都被撞得生疼。
饶是如此,他也在周泽霖卖力地耕耘下勃`起了,真是可耻,他小心翼翼地摩擦着床单,可还是被发现了。周泽霖故意停下来,问他要不要,要什么,他起初不肯答,周泽霖居然退了出来,躺到一边表情遗憾地说:“哦,不要算了。”
他趴在床上,放松紧缩着后`穴,可毫无起色,感受着逐渐减退的快感,他咬咬牙,爬起来跨坐到了周泽霖身上,男人抱胸望着他,一副不关我事的旁观者姿态。
庄屹进退不是,最后眼睛一闭,一手扶着周泽霖的肩膀,一手把小周子往自己身体里送。
缓缓坐下去,慢慢抬起来,不多一会儿,已冒了一头虚汗。
疲软的前端又硬了起来,慢慢渗透出粘液,庄屹仰着脖子咬着唇,还是从嘴里溢出了呻吟。
那声音似猫叫,挠得周泽霖雄性象征又涨大了几分,猛一翻身,把庄屹拎起来跪趴在床,握着男人的腰身,横冲直撞……
庄屹筋疲力尽,最后做得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就是现在,周泽霖如癞皮狗,把他像骨头一样抱着不肯撒手。他张了张嘴,喉咙好像发不出声音,又试了试,才有微不可闻的声音:“喂,给我倒杯水。”
周泽霖本来就睁着眼睛,他的手一直不规矩地撩拨着庄屹胸前的两点,听到吩咐,他立刻光着**就跑下床,到厨房里倒了杯矿泉水。
庄屹看到周泽霖回来,撑起手肘就要微微起身去接水杯,却在手要碰到杯子时被巧妙地让开了,他深锁眉头怒瞪着恶作剧的人。
周泽霖爬到床上,把举着水杯的手故意抬得很高,“你别动,我喂你。”
庄屹身体疲软无力,也没法争辩,点点头,默许了。然后他被周泽霖揽到了怀里,他以为的“喂”顶多是就着对方的手,都伸长脖子准备好了等水杯放到唇下,男人却在假意把水杯递过来又拿走,几次三番之后,自己率先喝了一口。他错愕地用“惊呆了”的表情,看着周泽霖的行为,下一秒下巴被抬起,男人的嘴凑过来,还没有所反应,水流已经从口腔滑进喉咙。润过的嗓子如沾晨露,他感觉远远不够,可是再多已经吸不到了。
两个人激烈地交换完互相的唾沫,周泽霖分开时感觉嘴都被亲肿了,靠,还从来没遇过这么主动的庄屹,他舔舔唇,笑着问:“好喝吗?还要吗?”
庄屹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周泽霖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他撇下视线,“把水杯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你要想喝,只能喝我嘴里的,还要不要?”周泽霖拿乔道。
“……”庄屹气得简直肝疼,他深深呼吸过后,投了降,“要。”
周泽霖又喝了一口,如法炮制。
最后一杯水喝完,庄屹脖子耳旁都湿漉漉了一片,感觉总算是活过来了,把周泽霖狠狠往外一推。
周泽霖一脸受伤的表情,“不是吧?用完就扔。”
庄屹使劲擦了擦嘴,甩过去一个眼刀,“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说着,他真的伸出一条腿,不过没有指向周泽霖,而是朝床沿移去,慢慢把**挪到床边,双脚套进拖鞋。庄屹刚试着起身,站直不到一秒,右膝盖一软,他一个踉跄就要跪倒在地,还好周泽霖眼疾手快,及时出手抱了他一把才没摔倒。
周泽霖不快地说:“你行不行啊?不行逞什么强啊!你想**什么?跟我说。”
庄屹靠在周泽霖怀里,很是难堪,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因为做`爱寸步难行。
周泽霖看出庄屹的不爽,低头亲吻着男人的头发,安抚道:“这没什么,我也腰疼,你是不是要去洗澡?我抱你过去。”
庄屹板着脸,不说话。
周泽霖拿手在庄屹头顶揉了一下,“犟什么啊,别什么都闷在肚子里,气坏了,我还要心疼呢。”说着拦腰抱起怀中的人。
庄屹一下被抬高,惊诧得顺手环住了周泽霖的脖子。
周泽霖在心里为自己刚刚假意脱手鼓掌,脸上的笑容,在进到浴室时差点没收回来穿帮。往洗手台上垫了块毛巾,抱着庄屹坐上去,“你坐好了,我去放水。”
从出生到现在,大概从没被这么细致入微地照顾过,庄屹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珠,看着周泽霖的一举一动。一个人居然可以为另一个人改变到这种程度,他感到不可思议,周泽霖真的是爱他吗?他内心充满矛盾,竟有一些心跳加速,但还有一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