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意思。”文书墨眼皮子也不抬,手指轻扣着桌子,示意服务员倒茶。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徐政坐直了身体:“在我认识林琛不久后,我就知道你了。”
“所以我这七年都没有邻居,那套房是你留给林琛的?”
徐政尴尬地咳了几声,算是默认。
“徐政,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文书墨握着茶杯的手有些轻微颤抖,就算他跟林琛是好朋友,但是这七年来自己为他杂志社可谓尽心尽力,他明明知道林琛伤他有多深,却还要帮助林琛折磨自己。
“不,书墨你错了。”徐政连忙摇头,听文书墨冰冷的语气,他心里也不好受,缓缓说道,“其实这杂志社是因为你才成立的。”
文书墨有些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是林琛学长,读的也金融方面的,我明明在沙市有那么多公司可以继承,为什么偏偏毕业后创了杂志社?你真的以为我是年轻想自己创业吗?”徐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仿佛送了一口气,“他大二的时候就拜托我毕业在沙市弄家杂志社,给了我以及我们家很多好处,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