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立刻反驳,“但它是个异形,要知道异形是不可能被一扇普通的卧室门挡——”
“砰——”
在飞散的木屑中,门口露出一个骨骼在外泛着金属色的高大身影,莱纳德和谢尔顿看都不看往那个方向看,竭力蹬着腿挤向床角,试图消灭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异形的阴影越来越接近,谢尔顿突然从绒被里探出头来,扯着苍白的脖颈对张临大喊:“你不能这么做!”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这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大脑,你不能用你不卫生的巢牙穿透它!”
莱纳德:“……”他突然觉得死定了。
张临也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尝尝天才头脑滋味的这种想法,但是他努力地把它打消了。
他环顾四周,一张纸质的简陋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因为上面写着“嘲讽”。
张临甩动骨尾,倏地扎透那个牌子的一角,把它举了起来。
莱纳德颤抖地摸到掉在床里的眼镜,没有理会歪歪扭扭地抗议着的镜框,直接把它戴在了鼻梁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