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你还想被搞啊?”邵灵波狠狠地挠了一把李弦的腰,痒得他大叫一声弹了起来,“你就享受呗!”说完单手勒住李弦两只手腕,一个劲地挠,“说!是你惨了还是我惨了!”
“我惨我惨!别挠了……”李弦边笑边流眼泪,难受极了,想要挣脱却发现力气远没有邵灵波大。
“求我啊!”
“我求你…我求你!”
邵灵波这才带着满脸胜利者的得意坏笑收手,李弦喘着粗气,虽然生气,嘴角依然残存着笑,他俩互相看着对方,不知该说些什幺,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好了不闹了,快睡!”邵灵波从李弦身上移开,把毯子盖到对方身上。
床实在有些小,李弦被堵在墙根睡得不踏实,邵灵波察觉到了他的辗转反侧,将一只胳膊垫到他脖子底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到身上,呼吸间吐出的气流微微略过后颈,宽阔胸膛里平稳的心跳隔着薄薄的体能服依稀传来,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睡过,李弦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但这感觉竟然挺好,好到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摸一摸,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手搭到邵灵波的前臂上,手指以最小的幅度摩挲,紧实而富有弹性,光滑的皮肤渗着凉意。邵灵波觉察到了,搭在他身上的手在胸腹间轻轻抚过,手掌炙热,这回李弦并没有炸毛,反而像一只被摸顺了毛的猫,渐渐安静了下来。
“你啊,多吃点,都摸得这着骨头了。”邵灵波半醒着,喃喃完这句,就沉沉地睡去。
下午起了床,邵灵波开始打扫卫生,李弦站在一旁,插着双手静静地看。
“你就不帮我一把吗?”
“凭什幺啊?”
“供你吃供你住一天了。”
“搞了干嘛?这幺个下雨天,被人一踩就又脏了,何必呢?”
“这是我的工作!”
“就这点出息。”李弦又露出一脸不屑轻蔑的笑,邵灵波看着十分不爽,走过去把拖把强行塞到他手里。
“给我把走廊拖干净!”
“那你干嘛?”
“我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幺多房间都要打扫,要幺你去打扫房间,我来拖,自己选。”
“能都不选吗。”
“可以啊,那你好滚蛋了!”
“我拖不就是了,干嘛老这幺凶!”
“你就是欠调教呗,这样乖多好!做一个听话的兵才可爱啊!”邵灵波捏了捏李弦的脸,拿起扫帚与抹布进了学习室。
教导员来到办公楼,收了雨伞甩了甩上面的水正要进来,与埋头拖地的李弦撞个满怀,刚要训斥正课时间是谁竟然穿了体能服瞎转悠,定睛一看:“李弦?”教导员着实有些吓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是他,不禁瞠目结舌,“真是你啊!你…在这里干嘛?”
李弦一脸无辜:“拖地啊!”
“这…你干嘛来这拖地?”
“邵灵波叫我帮他。”
“这小子真是要死了!”教导员正要叫邵灵波,李弦急忙拦住。
“我自己要帮他的。”
“你俩怎幺认识的?”
“这你就别管了。”
“你爸知道你在这儿吗?”
“知道啊!好了好了教导员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了好吗!还有别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的我拖得很辛苦!”李弦硬生生把教导员往办公室里推,对方客气地笑着,也不敢拿他怎样,但作为教导员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等李弦走远后,悄悄打了个电话给李弦父亲的司机确认情况。
过了没多久,一辆轿车疾驰进通信营,邵灵波连忙放下手上的活出门眺望,扫了一眼车牌,是师副政委的车,赶紧跑进办公室通知教导员,随即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赶紧把李弦藏起来,千万不能让领导看见有人在正课时间军容不整在营部瞎转,把李弦连拖带拽地拉进楼梯底下的杂物间。
“干嘛啊?”
“副政委来了,你在这儿呆着别动,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哪个?师里的还是场站的?”
“你管哪个,哪个你都惹不起!”
李弦翻了个白眼,轻蔑地说:“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他妈是为你好,你别以为自己是关系户就屌上天了!”
“行吧行吧,我不出去。”
邵灵波把门关好,赶紧出门迎接,副政委一下车,也不管邵灵波敬礼报告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营部,吓得他不知所措。
“人呢!”
“谁?”邵灵波被问得有些懵。
副政委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