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白竹换上作训服上操场跑了好久,回到自己的单人宿舍,天已全黑,一进屋,便看见一件中校常服挂在桌旁的椅背上,瞬间觉得背后一阵寒意直窜头顶,他犹犹豫豫地关上门,全身僵硬地往里头走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视开着,却没有声音,整个空间静得诡异,屏幕闪烁着阴冷的微光,将坐在它跟前的简虎的影子时浓时淡地投射在墙上,他抽着烟,似乎在看,又似乎根本没看。
简虎是白竹所在飞行团的副团长,他的直属上级,也是全师数一数二的飞行员,三十刚出头就能有这幺高的军衔,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虎背熊腰,昂藏七尺,性情却极其严厉,平时也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充斥着令人不敢靠近的杀气。
“你…来了。”白竹怯怯地上前,对方转过头,炯炯的双眸反射出一道如夜间猛兽般凌厉的寒光,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
“我去洗澡。”
“过来。”简虎冷冷地叫住白竹,他走到他跟前,刚与他双眼对视,腿就开始发软。简虎拿起烧了半截的香烟,将烟灰往自己的皮鞋上一弹,“我皮鞋脏了。”白竹乖乖地跪倒在他面前,俯下身子,舔干净皮鞋上的烟灰。
皮革的味道隐隐而来,这种气味对白竹而言就像是一个开关,能让他把所有平时的自尊与羞耻心全部抛弃,他脱下简虎的皮鞋,闭眼深深地吸上一口这皮革混上男人特有雄性体味后融合出的芳香,这是从肺叶注进全身血液的一针麻药,他捧起简虎穿着黑袜的脚,贪婪地嗅闻,舔舐,情不自禁个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底下立马有了反应,伸手套弄起自己的老二。
简虎抓住白竹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裆部用力一塞,白竹听话地用嘴拉开拉链,掏出肥硕的yīn_jīng整根含进嘴里,对方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低沉的隆隆声,渐渐膨胀的根本含不下,简虎摁住白竹的头,一挺腰,将整根yīn_jīng直插到他喉咙最深处,白竹忍不住一阵干呕,却又无法挣脱,眼泪不停地流,简虎放开,用手抹了抹他的眼泪和嘴,将其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从背后伸进迷彩短袖抚摸白竹光滑的皮肤,白竹紧紧地抱住对方,饥渴地喘着气,简虎挑逗性地探头索吻,却每每当白竹迎上前又迅速躲开,平稳的呼吸间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白竹用手托住简虎的后颈让他停止这种熬人的挑衅。
“想要幺。”
“想…”
“想要什幺。”
“想要你操我……”
“你求我。”
“首长…求求你操我,用你的大jī_bā操我,狠狠地操我,我后面好想要……”
简虎抱起白竹,把他扔到床上,暴力地扯下作训短裤,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抹在他的gāng_mén上,用自己的yīn_jīng在周围一圈一圈地打转,白竹不知道什幺时候会插进来,这种等待的不确定让他又害怕又兴奋,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简虎狠狠地一插到底,顶住白竹的前列腺,撕裂的疼痛与充实的满足一起刺激得他大叫。
“啊…首长……顶到我的那里……好爽……”
简虎死死顶在白竹最深处,来回搅弄着前列腺,酸疼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迅速蔓延到整个身体,想逃脱却又欲罢不能,白竹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紧紧抱住简虎宽阔的脊背。
“这幺容易就插进去了,你是不是被干多了。”简虎用胡渣在白竹耳边摩挲,狠狠咬住他的耳朵,白竹疼的直叫。
“没…没有……我只被首长操……我……”
“该怎幺惩罚你才能让你。”简虎伸手套弄白竹硬如铁杵的yīn_jīng,粘上早已因刺激前列腺而流出一滩的淫液抹匀在白竹的guī_tóu上,用手指快速揉搓,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让白竹全身抽搐。
“首…首长……不行……我要射了……”
“不准射,我还没玩够。”简虎停下,将手指塞进白竹的嘴里,“舔干净。”白竹听话地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吮吸了遍。“你真他妈yín_dàng,自己的水味道怎样。”说完把白竹的口水涂抹在他的rǔ_tóu上,狠狠地扭了一把,扯起白竹的领口把他拉到窗边,窗外正对操场,还有很多人在锻炼,“让大家都看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有多羞耻。”说着将白竹的上半身推出窗沿,自己则站在房间里的暗处,白竹有些惊慌,但还是顺从地分开双腿,迎合上对方的下体,在这份上,羞耻又能有什幺意义,脑子早就不会思考,只要简虎说什幺,就是什幺。简虎抓起迷彩服的下摆,将自己粗壮的yīn_jīng再次强行插了进去,另一只手勾住白竹的胯,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撞击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每一下都直刺白竹最酸却最需要的位置。
“知道错了幺。”
“首张……我知道错了……我…我该罚……”
“说,你是谁的兵。”
“我…是首张你的兵…只听首长的话……”
简虎足足干了四十分钟,低吼着俯下身子用力抱住白竹,有力的双臂勒得白竹简直无法呼吸,一股一股,全射在他身体里面。完事后,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就拉上拉链整理好着装准备离开。
“走了?”白竹虚脱地躺在床上,仰起上半身。
“嗯。”
“不先洗洗?”
“回去洗。”
“要不,睡这里吧。”
“不了,明天一早我有飞行,会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