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得,别人还说不得了?别又想来赖在我家里,去丰湖找你仲父。”
阿禾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犬子听得心烦,把门旁一根晾衣的竹竿抽出,怒喝:“是谁不要脸贪了大父给我阿母的钱,还把我们赶出去!”
“哎呀,苍天啊,他要打我呢!”
阿禾见门口早来了四五个围观的邻里,连忙捶胸大叫。
“犬子,放下。”
阿言步入院子,言语没有情绪起伏,她冷眼看着这位嫂子。
相处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这恶婆娘的伎俩。
犬子将竹竿放下,却不想表兄已从厨房拿出把擀面棍,他袖子高卷,给他母亲助阵说:“要打是吧,我今日就代替我爹好好教训你。”
犬子瞅着表兄那滚圆的肚子,冷冷说:“你打我试试,看我不射烂你肚肠。”
里中谁不知道,犬子是神弓手,这野小子跟了丰湖的王瘸子学得一手绝技。
“我和犬子来拿碗盘,拿了就回去。”
阿言晓得外头一堆看热闹的人,董粟不敢打她家犬子,她也无心和这家人再有瓜葛。
“喝,还想来拿碗盘,你们还能有什么放我这里,这院子里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