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他们在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这之间他们没约过一次会,没一起吃过一次饭,之前本来熟悉要好的两个人,变得连陌生人都不如,他们之间的维系似乎只有那一句“我们在一起吧。”,麦尔斯坚持陆陆续续给她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节日时的礼物也没有少过,但是他不敢面对她,更不敢提出约会或者吃饭这种邀请,他怕他把他当成那个人,亦或是把他当成害死了那个人的麦尔斯。他知道这些他应该做,但他惶恐。
或者说,他自己也在做自己和装作是那个人的之间摇摆不定。
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房间里的灯都被熄了,他在一片黑暗中抱着她。
“他平时都怎么做。”
她听到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像那天病房里他声嘶力竭哭过后的那句“对不起”。他从背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肩上,她知道他和那个人不同,那个人自信又阳光,在这种事上更不可能像他一样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如履薄冰的惶惑不安。
“按你自己的意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