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裂开了。”苏澈嗓音低哑,像一句刻意的提醒,又像在勾着人沉沦进去。
李唐的内疚感虽然姗姗来迟,但来得强烈。碍事的手铐还在,他没能一把抱起苏澈,只能上前让苏澈靠着自己回房。
将苏澈送上床,李唐取来药箱和毛巾,先用毛巾擦血迹,从大腿擦到脚丫子,握着滑腻的脚踝时擦得心驰神荡,禁不住用手指摩挲了两下,上瘾似的恨不得手指黏在上面,或是用脸颊蹭上一蹭。
他跪在苏澈腿间,前方就是隔着单薄布料的蓬勃物体,但李唐满心满眼都放在了那双叫他欲罢不能的脚上,浑然未发觉这样俯身低首的臣服姿态有多使人满足,仿佛所有的侵略欲都在这里得到了圆满。
李唐被难得萌生的羞耻感逼得心如火烧,一把刀子在细细地磋磨着他的心头肉,可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所有动作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他不自在地,伸出爪子挠了挠苏澈的脚底板。
“嗯……”苏澈猛然抽气,条件反射地蜷起脚丫子。
李唐眼眸晶亮而羞涩:缩、缩起来惹!q皿q
苏澈眼角抽了抽,半支起身体,握着链子的手动了动。
裹好药,李唐收拾东西:“已经包好了,你早点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