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右边的隔间垂帘半卷,可见里头放着嵌玳瑁的架子,架子上挂着丝帕,中间托着铜盆,大概是洗脸用的。厢房中有透雕的木窗,窗旁悬着宝剑,房正中摆着几椅,几上放着傅幽人已泡好的茶,椅上傅幽人坐着欣然等着他了。伏骄男一笑,说道:“你这小鬼,难道是知道了我要来?”那傅幽人笑道:“是的,小人办事不力,知道圣宗要来兴师问罪,所以准备好了受死。”说完“受死”二字,傅幽人便将墙上悬着的宝剑取下。伏骄男便说:“你想得也太多了,怎么就要问罪了?怎么就要受死了?我不过来问问你,小皇子怎么样了?”那傅幽人便说:“我早说了小皇子何等娇贵,自然是很好的,在日度宫养着呢。”伏骄男又说:“孩子在日度宫虽然吃喝都很好,但怎么及得上在母亲身边过得好?”傅幽人却道:“不是每一个母亲都能照顾好孩子的,难道这一点圣宗还不明白么?”伏骄男叹了口气,说道:“她可是爱子心切,这点不假。他们都是无依无靠的人了,你何必落井下石呢?”傅幽人却道:“他们还有一口气,还有皇上的宠爱,这就已经是很坚实的依靠了,若还握有尊贵的皇子作为筹码,便更加可怕了。”伏骄男颇觉可悲,那小小孩子就已经被人们当成谈判的筹码来争抢,被迫与父母分离。伏骄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