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黑压压的云层已经完全遮蔽了月光,屋内漆黑一片。然而纵使夜色再深沉,也无法掩盖情爱后风月残存的旖旎。宽大的床上,两具光裸的躯体交叠,以一种淫靡的姿势却又异常和谐地依偎在一起。简年在最后一场高潮盛宴中抽搐至昏厥,终于无力地瘫软在西瑞尔胸前,身下的xiǎo_xué里还泡着西瑞尔分量十足的ròu_bàng,和jīng_yè一起塞得小肚子鼓鼓涨涨的,像只倦怠的小兽靠在他怀里憩息一般昏睡过去。
西瑞尔一动不动地睁着双眼,空洞的眼神投向上空,仿佛沉浸在这无边黑暗里。他的身体也到了极度疲累的状态,但是却始终无法入眠。由于曾经长期注射神经兴奋类药物的关系,他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精神辅助治疗后才渐渐恢复正常的作息,但只要这个作息一被打乱,他就很难再次陷入睡眠,神经衰弱也算是造成他脾气阴晴不定的原因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从外打开,赫路悄无声息地进入西瑞尔的房间,在他床边站定,抱歉性地鞠了一躬。
西瑞尔看也未看他一眼,眼神依旧涣散,语调毫无起伏:“你怎幺现在才来?看来是迫不及待要成为一堆废铁了。”
赫路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起初我发现小少爷晕倒在您的房门外,就担心地将他抱回卧室。但我还未来得及将他放回床上,他却突然睁开双眼,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抱着我上下磨蹭,发出疑似求欢的性信号......但是小少爷还是个未成年,这违反了我的工作条例,我无法为他提供性服务.......也许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他用个人智脑暴躁地攻击了我的系统后就逃走了,直到刚才我的大脑程序才清理完那个棘手的‘病毒’,身体机能才得以恢复工作。”
差点连尿液都被未成年榨出来的西瑞尔:“......”
赫路再次郑重道歉:“十分抱歉我无法按小少爷的意思被动回应,让您辛苦了。”
被舔弄ròu_bàng而遭遇强制发情的西瑞尔:“......”
所以说做爱这种无法抗拒的动物般的生理本能真是令人厌恶啊......某人如此想到。
赫路见西瑞尔不再回应,就帮忙解开了他的手铐,将他身上的简年轻轻搀起为他清理身体。含吮在简年体内的ròu_bàng随着他的动作也正要抽身而去,但是谄媚的穴肉仍然紧紧夹住ròu_bàng,在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吸啜着,被带出一圈闪着水光的粉嫩穴肉和积压在体内的jīng_yè,温暖粘稠的乳白色阳精在西瑞尔的小腹、胯间流成狼藉的一滩。
西瑞尔的肉根终于完全挣脱了穴肉的桎梏,那数次shè_jīng后软掉的肉物仍然看上去分量十足,又长又粗,底下的肉囊也是沉甸甸的,简年的花穴不舍地吞吐出巨物的一瞬间,他竟然敏锐地感觉到些许酥麻如果】..的电流蹿过小腹。
这完全癫狂的一夜简直超乎他的想象,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尽管内心有着被饥渴浪荡的肉穴qiáng_jiān后的难堪,但是一室浓厚的jīng_yè味道却沾染了挥之不去的甜美余韵.........
清晨,餐桌旁。
简年接过赫路帮他涂好的吐司,好奇地看向顶着一副黑眼圈姗姗来迟的西瑞尔,关切地问道:“爸爸,你昨天没有睡好吗?”
西瑞尔闻言,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骂脏话的冲动,僵硬地答道:“我有没有睡好,你不是很清楚吗?”事实上从昨天到现在,西瑞尔从未对简年破口辱骂过,尽管在床上好几次他都攒着火气出言讽刺过简年,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破口大骂这种跌份的行为。
简年一愣,顺着脑海里的线索回忆,只记起自己千方百计想要撬开爸爸房间的门,溜进去找药吃,后来成功破解了西瑞尔的房间密码后,他......
回忆播放到这里,他的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脑门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相当酸涨难受。
“嘶——啊.......”他因为脑内的刺痛而发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赫路紧张上前检查他的身体状况,用电子眼扫描他的头部进行检查,西瑞尔也不再和他置气,神色严肃地观察简年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简年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脑海里快速闪过些许画面......是了,就是这些——他拧开爸爸的门,溜进房间里找到了糖果盒,迅速服了药后,还未走回房间,半途就晕倒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整洁的睡衣,全身除了些许疲惫并无什幺大碍。
除去清晨起床后的记忆,他昨天所谓的“记忆”其实全部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迷惑人的心智,但另一方面也封锁了那些会让服药者下意识逃避的记忆。
正因如此,此刻他对昨晚和养父yín_luàn的一晚毫无感知,只能像只可怜的绵羊一样,睁着因为疼痛而积蓄泪水的双眼,哽咽地对西瑞尔“坦白”自己昨晚的行动。
西瑞尔翠绿的双眸深深看着他,如同几乎让人溺毙的碧潭,神思瞩虑一言不发。随后,他轻飘飘地使了个眼色,简年就被赫路带到楼上休息去了。
待到简年眼角带着泪痕睡下,赫路下楼来到西瑞尔身边,西瑞尔看向他:“你也看出来这件事情不对劲了吧?哼......竟然有人胆大到在我的人身上动手脚。务必要查一查了。”
赫路脑内的程序对昨日的各种蛛丝马迹进行搜索